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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電 - 在去年夏天之前，凱文 杜蘭特（Kevin Durant）確實很有名，但這還不夠。
杜蘭特一直在參加 NBA 全明星賽，曾經是 NBA 最有價值球員（MVP）。他還在《GQ》推出的 NBA 歷代最有格調球員排行榜上排在第 4 位。據報道，他和耐克（Nike）簽下瞭 3 億美元的代言協議，Lifetime 甚至為他的母親制作瞭一部電影《真正的 MVP：旺達 杜蘭特的故事》（The Real MVP: The Wanda Durant Story）。
即便如此，關於杜蘭特的每一篇文章似乎都可以歸結為一句話：他人太好瞭。真正的大牌球星並不是“人太好瞭”。
在位於奧克蘭的傢中，凱文 杜蘭特穿著得到矽谷認可的連帽衫，感到非常舒適。圖片版權：Jake Michaels/《紐約時報》
這種情況持續到瞭去年 6 月，當時杜蘭特結束瞭在小小的俄克拉荷馬城盡職盡責地為雷霆隊效力的八年時光，成為瞭聯盟歷史上最受追捧的自由球員。他所引發的競標大戰就像體育版的電視節目《單身漢》（The Bachelor）一樣激烈。
當杜蘭特和他的經紀人裡奇 克萊曼（Rich Kleiman）為瞭逃避騷擾而躲在漢普頓斯時，聯盟最吸引人的球隊屈尊前來探訪，並且帶來瞭大手筆的合同和成為電影明星級名人的機會。波士頓凱爾特人隊甚至帶來瞭湯姆 佈拉迪（Tom Brady），以便讓杜蘭特看一看“超級碗”戒指。不過，沒有人認為杜蘭特真的會離開他位於美國中部的傢鄉。你知道，他人太好瞭。
不過他真的離開瞭。他不僅結束瞭聯盟歷史上最偉大的巨星合作、與他的老隊友、控球後衛拉塞爾 威斯佈魯克（Russell Westbrook）分手，而且加入瞭他的老對手、強大的金州勇士隊。當時勇士隊已經轉變成瞭職業籃球領域的 Google。上賽季，他們在常規賽中取得瞭創紀錄的 73 場勝利，隊中擁有連續成為聯盟 MVP 的斯蒂芬 庫裡（Stephen Curry），而且在一個月前的季後賽中擊敗瞭雷霆隊。
最終，憑借巨大的名聲（至少是在大眾市場上的名聲），杜蘭特登上瞭《滾石》（Rolling Stone）雜志的封面。不過他在聯盟中的地位也從天行者盧克（Luke Skywalker）變成瞭達斯 維德（Darth Vader），成為瞭一群超級壞小子中的帶頭大哥。他目前也許是美國最受關註的運動員。
有趣的是，處於風暴中心的當事人卻出奇地平靜。
在做出震動體育界的決定八個月以後，作為上周日 NBA 全明星賽的首發球員，28 歲的杜蘭特正在以新人的身份適應勇士隊的新生活。這個傲慢的球隊集結瞭一群顛覆者，他們有著像 Google 一樣的雄心壯志，被稱為“科技球隊”。杜蘭特開著一輛特斯拉汽車，和矽谷名流稱兄道弟，而且正在為自己的科技帝國打基礎。
最近，在大比分戰勝克利夫蘭騎士隊和雷霆隊之間的兩天時間裡，杜蘭特以矽谷熱門初創者的身份在灣區進行瞭一系列走訪活動。下面讓我們看一看杜蘭特這段時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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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在一個異常溫暖的冬日午後，情緒高漲的杜蘭特正坐著一輛黑色凱迪拉克凱雷德（Cadillac Escalade）在灣岸高速公路上飛馳，準備前往加州聖佈魯諾市 YouTube 總部發表演講。
當天上午，杜蘭特在蔡斯中心的豪華奠基儀式上成為瞭中心人物。蔡斯中心是舊金山濱水區一個耗資 10 億美元的娛樂場所，勇士隊計劃在 2019 年將主場搬到這裡。
杜蘭特親自參與瞭位於舊金山米森灣街區的球場動工儀式。圖片版權：Jake Michaels/《紐約時報》
但現在杜蘭特餓瞭，因此他和克萊曼來到瞭距離他們最近的餐廳 Jack’s，這是位於 YouTube 園區附近的一個傢庭餐吧。
杜蘭特有著 1.82 米以上的身高和大長腿，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能跨過一碼（0.91 米）的土地。杜蘭特身穿一套藍色定制西裝，口袋裡插著條紋手帕，腳上穿著白色 Common Projects 運動鞋，似乎準備參加佛羅倫薩男裝展。在這個帶有木制房梁的郊區運動酒吧裡，這位曾經八次參加 NBA 全明星賽的選手顯然非常引人註目，因為許多用餐者都穿著藍金色的勇士隊服。
不過，盡管那天的 Jack’s 餐廳看上去像是一個以杜蘭特為主題的鏡廳（鏡廳位於凡爾賽宮，由 483 面鏡子組成，譯註），每臺電視上都在播放杜蘭特前一天對勒佈朗 詹姆斯（LeBron James）的超級蓋帽，但他仍然能夠不受打擾地穿過繁忙的餐廳，坐在後排一個座位上，並且點瞭一盤無骨辣雞翅。
杜蘭特在灣區受矚目的程度沒有那麼高。“嘿，這不是洛杉磯，不是紐約，而是二者之間的一個地方，”他說。雖然他十年來一直在登上雜志封面，但他的舉止仍然像個孩子。他蜷縮在桌子旁邊、垂著肩，低頭看著 iPhone，直到服務員將食物端上來。
不過當談話開始時，杜蘭特顯得謹慎而內斂。許多獲得 MVP 榮譽的運動員似乎喜歡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每個問題，以便逃脫人們的追問。相比之下，杜蘭特在面對每個問題時都會停下來思考。而且，雖然他生性靦腆，但他似乎敢於敞開心扉。
在談到自己在華盛頓附近的馬裡蘭州錫特普萊森特度過的童年時，杜蘭特表示：“實際上我並沒有朋友。我不愛說話，而且體型很笨拙。”
杜蘭特在一個艱苦的街區由一位單親媽媽養大，他表示，自己“看上去不像”討人喜愛的孩子。他還說，“這使我過得很輕松，因為我不必為社交生活而擔心，隻需要專心打籃球。”
“這是成為運動員的禮物和詛咒。你在小小年紀就要專註於體育，有時你會忘掉現實生活。所以，直到前幾年，我才開始適應與陌生人見面、集體外出、見新的女孩子、出門閑逛。在那以前，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陌生。”杜蘭特說。
在午餐快要結束時，一個穿著勇士隊運動衫的小個子女人拖著兩個熱情的孩子走近杜蘭特的座位區。“打擾一下，凱文？”她羞怯油煙靜電機出租地問道。在杜蘭特做出回應之前，一個負責安全的工作人員迅速將女子帶走瞭。
不過在離開座位時，杜蘭特直接走到女子的桌前，很有禮貌地和這個喜愛勇士隊的傢庭拍瞭幾張自拍照，展示出瞭自己日益淡泊名譽的態度。
在談到自己具有爭議性的灣區之行時，他表示：“他們可以感受到我來到這裡時獲得的溫暖。他們想讓我獲得平靜的感受。”
召集極客團隊
十五分鐘後，凱雷德在廣闊的 YouTube 園區的地下停車場停瞭下來。杜蘭特沒有時間體驗辦公室 13 米長的紅色滑梯、在室內推桿區將 3 米遠的高爾夫球打進洞裡，或者在庫佈裡克式的白色塑料“小憩艙”裡打個盹。畢竟，他就是今天的“員工福利”。
杜蘭特馬不停蹄地來到一個禮堂，禮堂裡坐滿瞭 YouTube 員工，其中一些人看上去還沒有達到選舉年齡，更不要說飲酒年齡瞭。杜蘭特坐在舞臺上的一個座位上。在他對面，YouTube 首席產品官尼爾 莫漢（Neal Mohan）正在主持一場僅限員工參加的問答活動，這場活動面向全世界的 YouTube 和 Google 辦公室進行現場直播。
杜蘭特戴著一塊價值 5.9 萬美元的江詩丹頓手表，他並不完全符合科技公司身材苗條的程序員形象。不過他說自己也是“YouTube 一代”，並且談論瞭自己對《俠盜獵車手 5》、街舞、當然還有 YouTube 的喜愛。“我想你們一定知道，當你們想要看一段短視頻時，你們往往會不知不覺地在 YouTube 上停留四五個小時。這是一款非常危險的應用程序，”杜蘭特說。
在杜蘭特收藏的 T 恤中，有一件 T 恤來自美國運動汽車競賽協會的傑夫 戈登（Jeff Gordon）。圖片版權：Jake Michaels/《紐約時報》
當一名聽眾詢問他是否準備像洛杉磯快船隊的佈雷克 格裡芬（Blake Griffin）和騎士隊的勒佈朗 詹姆斯那樣嘗試演戲時，杜蘭特輕蔑而諷刺地表示：“隻有佈雷克 格裡芬和勒佈朗會做這樣的事情。”全場爆發出瞭一陣笑聲，因為兩位選手都被視為具有奧斯卡獲獎實力的球場變節者。杜蘭特裝出嚴肅的表情說，他其實說的是兩個人在商業廣告和電影方面令人印象深刻的表現。
接著，談話轉向瞭一個更為嚴肅的領域。在被問及是否會投身於灣區科技領域時，杜蘭特回答說，他正在熱切地跟隨勇士隊友安德烈 伊戈達拉（Andre Iguodala）的腳步。伊戈達拉是 Twitter、Facebook 和特斯拉（Tesla）等公司的著名投資者。
實際上，去年夏天，杜蘭特和克萊曼公開瞭他們獨自成立的初創公司 Durant Company。該公司的投資組合正在變得日益龐大。除瞭投資於 Postmates 和 Acorns 等科技公司，他們還投資於酒店、餐廳以及電影和電視節目的制作。此外，他們還與矽谷“超級天使”投資者之一、在甲骨文球館（勇士目前在奧克蘭的主場）擁有前排固定座位的羅納德 康韋（Ronald Conway）共同開展投資，並且和史蒂夫 喬佈斯（Steve Jobs）的遺孀勞倫 鮑威爾 喬佈斯（Laurene Powell Jobs）共同商議杜蘭特個人慈善基金的事務。
在某種程度上說，杜蘭特同那些穿著連帽衫和時尚運動鞋、帶著夢想來到矽谷賺取幾億美元的 20 多歲的年輕人有很多共同點。他們之間唯一的區別是，杜蘭特已經賺到瞭幾億美元。
一身矽谷行頭
第二天，完成勇士隊早上的投籃訓練之後，杜蘭特開著自己的黑色特斯拉 Model S 沿一條多風的山路駛上奧克蘭山。這是比賽日的中午，本賽季第二次和他的老東傢雷霆隊交鋒的日子。這一天他看起來更加不友好，說起話來聲音更低沉，也更焦躁瞭。
穿著一件勇士隊連帽衫的杜蘭特把車開進山頂一條路的盡頭，拐上私傢車道，進入瞭他那座現代派風格的漂亮別墅，他跳下車，給特斯拉插上電源充電，然後通過車庫走向別墅，他那條黑色的拉佈拉多貴賓犬 Ro 就在旁邊老實地趴著。
私人廚師正在廚房忙活，準備著比賽日的台北靜電油煙機租賃意面特餐，杜蘭特則坐進全世界最長的組合沙發裡直直看著窗外，高聳的窗戶被風吹得嗒嗒作響，而他的視線可以一直看到遠處的奧克蘭市區——選這座別墅的原因正是由於這樣的視野。
他說：“從不一樣的視角俯視一切的感覺很美妙，因為我是在底層長大的。”
杜蘭特在這所 929 平米的大房子裡剛住瞭幾個月，作為一名半數以上時間都在外面跑的單身漢，這房子有種臨時住處的感覺。餐桌上的白色百合花是綢佈做的，起居室角落裡的那棵琴葉無花果樹則是塑料的。
不過，這所房子還是裝修得頗有一種或許可以叫做“超級體育明星現代派”的風格：全白的墻壁上掛著抽象表現主義畫作，陳列架上擺著很多獎杯。房子裡設有一間傢庭錄音室，一間放滿瞭華盛頓紅人隊紀念品的娛樂室、一間十六座微型劇院和一個專門用來放運動鞋的步入式衣帽間。
目前效力的金州勇士隊與老東傢俄克拉荷馬雷霆隊在奧克蘭的比賽開始前，杜蘭特向粉絲打招呼。圖片版權：Jake Michaels /《紐約時報》
杜蘭特光著腳走過他那間簡直像飛機庫一樣的超大臥室，進入另一個用來放定制西裝、珠寶和手表的大衣帽間。不過這間屋裡真正寶貴的東西，卻是他收藏的大量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老款演唱會 T 恤，比如 Nas（納斯，美國說唱歌手，譯註）、Biggie（The Notorious B.I.G.，聲名狼藉先生，美國說唱歌手，譯註）、Metallica 樂隊和 Stone Cold Steve Austin 的。“有這些收藏我很自豪，”他說。
對於一個曾經共同引領瞭幾年前席卷聯賽的新學院風時尚書呆造型（領結、烏克爾〔Urkel-style〕眼鏡和背包）的運動員來說，對老式 T 恤的這種癡迷似乎顯得有點奇特。2013 年的全明星周末，他甚至作為時尚代表登上瞭《GQ》雜志的封面。
不過在這樣一個馬克 紮克伯格的運動衫才是主流的文化環境裡，打扮得好像隨時可以上 T 臺走秀有什麼用呢？杜蘭特穿著矽谷標準行頭——牛仔褲、運動鞋和套頭衫感覺更舒服更自在。
他說：“時尚是你自己來定義的。”
加入“億萬富翁的少年俱樂部”
回到起居室，杜蘭特停在照片墻前，墻上有一張情緒感很強的黑白照片，拍的是三個握緊的拳頭，每個拇指根部都有一個小三角形紋身。其中一個拳頭是杜蘭特的，第二個是查理 貝爾（Charlie Bell）的，他是杜蘭特從小就在一起的好朋友，現在則在 Jay Z 的經紀公司 Roc Nation 擔任高管；第三個拳頭的主人則是克萊曼，他既通過 Jay Z 的 Roc Nation Sports 經紀公司代表杜蘭特，也作為經紀人和杜蘭特公司的合夥人直接為他工作。
杜蘭特表示，這張照片時刻提醒自己什麼是真正的友誼。經過瞭那次頗有爭議的轉會之後，他的社交圈子大大收縮瞭。
NBA 全明星賽首發球員杜蘭特自從來到灣區以後，在矽谷大出風頭。圖片版權：Jake Michaels /《紐約時報》
杜蘭特說：“當你在打聯賽的時候，尤其是以前我所在的那個隊，好像所有人都在聯盟裡似的。我還記得當時去俱樂部，有三十來人和我一起。現在想想，那從來都不是我。但如果你從沒擁有過那種特別表面化的支持，沒有人當面表示對你的喜歡、當面稱贊你的話，那麼即使是假裝的，你也會想抓住它們，因為當時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但是現在，就隻有我們三個人瞭。”
不過杜蘭特好像計算得有點精簡瞭。他也許已經取消瞭和 WNBA 球員莫妮卡 萊特（Monica Wright）的婚約，和一些明星夥伴也不來往瞭，但他在舊金山比賽之餘時常外出，很快就和那些坐在甲骨文球館（Oracle Arena，金州勇士隊主場體育館，譯註）名人看臺上的科技巨頭們打成一片。
去年 9 月，他在著名風投資本傢、馬克 安德裡森（Marc Andreessen）商業夥伴本 霍洛維茨（Ben Horowitz）的別墅裡舉行的盛大燒烤派對上慶祝瞭自己的生日。兩個月後，他在蘋果公司主管互聯網軟件和服務的高級副總裁艾迪 庫伊（Eddy Cue）傢裡觀看瞭總統大選結果，一起看的還有蘋果公司 CEO 提姆 庫克（Tim Cook）以及法瑞爾 威廉姆斯（Pharrell Williams）。
杜蘭特說：“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很多運動員和演藝明星都跟這些人相處得很好，因為至少他們全都出身不高。他們也是從低層發展起來的，所以能和我們來往。”
錄制歌曲
在準備躺下開始每天下午兩點的例行午睡前，杜蘭特去瞭他在奧克蘭這座住宅裡的真正庇護所：錄音室。
“你這傢夥怎麼老把這兒弄得這麼冷？”他一邊在角落裡坐下，一邊問他的錄音師羅利 鄧恩新竹靜電機出租（Raleigh Dunn）。把燈光調暗之後，鄧恩準備好一張《Have You Seen Her》的小樣來讓杜蘭特錄制歌曲。雖然有些人把杜蘭特稱為“制作人”，但他對自己有另外一個稱呼：音樂治療師。
在這一點上，NBA 球星以說唱為副業已經變成瞭常態。達米恩 林納德（Damian Lillard）之前有科比 佈萊恩特；而在科比之前還有沙奎爾 奧尼爾。不過他們跟他不太一樣，他們錄制唱片想要的是名譽，而杜蘭特的說唱則更像是一種錄音日記，隻為自己和一些親近的朋友而做。對他來說，音樂就像是冥想，有時也像是原始的尖叫療法。
杜蘭特說：“我腦子裡想到的東西太多瞭，坦率地說，在這裡把它們都說出來對我來說是一種放松。”他那張蓄起山羊胡子的臉隱藏在運動衫兜帽的陰影中，看起來幾乎就像個修道士。他認為，音樂就是“一種釋放，它讓我停留在這一刻，讓我的思緒遠離那個瘋狂的世界。”
幾小時後，他就要在賽場上對戰老東傢雷霆隊和前隊友威斯佈魯克（Russell Westbrook）。雖然杜蘭特說新聞媒體連番報道兩人間應該有不和的傳聞是“胡編亂造”，但顯然他們之間確實是有一些問題的。
去年十一月兩人第一次在賽場相遇時，威斯佈魯克戴瞭一個寫有“官方攝影師”的圍領出現在賽場上，似乎是在刺激杜蘭特。（杜蘭特是一名嶄露頭角的業餘攝影師，為德瑞克 基特〔Derek Jeter〕創辦的體育網站 The Players’ Tribune 拍攝瞭 2016 年美國橄欖球超級碗，杜蘭特在這個網站也擁有股份。）
不過此刻，杜蘭特隻是說，他最新的一首歌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有關，既有和男性朋友的關系，也有和女性朋友的——隻是後者可能已經破裂。”
這就是音樂的美妙之處。他說，一旦你把它錄制到唱片裡，所有那些揮之不去的煩惱“就都從我頭腦中離開瞭油煙處理機租賃。我就可以繼續去做下一件事”。
翻譯 熊貓譯社 劉清山 喬木
題圖來自 NYT
2017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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